古风小说 女频言情 青灯不渡红尘劫全局
青灯不渡红尘劫全局 连载
青灯不渡红尘劫全局 东风不度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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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不度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凌霜阮雪的女频言情小说《青灯不渡红尘劫全局》,由网络作家“东风不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青烛带发修行前,院尊曾说过他会经历一次惨痛的情劫,一旦渡不过,便粉身碎骨万劫不复。他提心吊胆地长住净院,远离外女。却在姐姐的婚礼上与比他大了七岁义姐春风一度。这一夜过后,他们的关系保持了三年,甚至为她挪用了两千万的善款。静心殿内,阮青烛跪坐在蒲团上,女人柔媚的气息令他耳根发烫。她贴得很近,几乎窝进了他的怀里。他慌乱地推拒只能让身前女人的火焰越烧越旺。这可是在禅尊座前!“凌霜姐,不要在这里......”女人的手链从他的胸膛肌肤划过,他轻颤着闷哼了一声,脸颊绯红。傅凌霜收回手掌,整个人凑到了他的耳侧,指尖在他锁骨处的莲花胎记上打转。她似笑非笑,“也不是第一次破戒了,还这么害羞。”“别怕我的小烛,你是他的禅子,他不会介意的。”灼热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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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烛带发修行前,院尊曾说过他会经历一次惨痛的情劫,一旦渡不过,便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他提心吊胆地长住净院,远离外女。
却在姐姐的婚礼上与比他大了七岁义姐春风一度。
这一夜过后,他们的关系保持了三年,甚至为她挪用了两千万的善款。
静心殿内,阮青烛跪坐在蒲团上,女人柔媚的气息令他耳根发烫。
她贴得很近,几乎窝进了他的怀里。
他慌乱地推拒只能让身前女人的火焰越烧越旺。
这可是在禅尊座前!
“凌霜姐,不要在这里......”
女人的手链从他的胸膛肌肤划过,他轻颤着闷哼了一声,脸颊绯红。
傅凌霜收回手掌,整个人凑到了他的耳侧,指尖在他锁骨处的莲花胎记上打转。
她似笑非笑,“也不是第一次破戒了,还这么害羞。”
“别怕我的小烛,你是他的禅子,他不会介意的。”
灼热的呼吸打在阮青烛的耳侧,傅凌霜软倒在他的怀里。
但修行多年还是让他无法做出如此不敬的事。
在他低低的哀求声中,傅凌霜最终还是把他带回了家里。
进了卧室傅凌霜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的拉链。
一直折腾到半夜结束,他口渴醒来,发现床榻上已经没有了傅凌霜的身影,而他的手机还落在床头柜上。
根据微信群的消息,他得知了傅凌霜是去参加同学聚会,地点就在市里的一家夜店。
担心会误了她的事,阮青烛匆匆打了辆车就往夜店赶去。
一到包厢门口,他就听到包厢内传出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青涩赤诚,清冷却缠着女人说不够。
这分明就是今晚他和傅凌霜在床榻上的声音!
“霜姐就是厉害,把清修的禅子都搞成浪子了,啧啧啧,这声音真是反差!”
“要是阮雪知道自己乖巧的弟弟被霜姐玩得服服帖帖的,还不得来找她拼命。”
犹如惊雷在耳边炸响,阮青烛怔怔地站在门口,浑身僵硬。
“她也不想想,要不是自己有个禅子弟弟,霜姐怎么可能花费心里培养她?不过霜姐,这几年阮青烛给你的善款足够给宸宇塑造金身了吧?”
金身?
他挪用的善款不是为了给她公司周转使用的吗?
阮青烛脸色苍白,他宁愿是自己没清醒做了一场噩梦。
“那还用说,霜姐为了宸宇可是煞费苦心,直接在阮雪婚礼的时候把她弟给下药睡了,又让他不断从院里挪用善款。”
“这下只要在禅尊诞辰那天把一切公布,又是破戒又是偷钱,他肯定身败名裂,休想保住禅子的位子,到时候宸宇就可以得偿所愿,霜姐也可以与宸宇修成正果了!”
“不敢想象到时候这姐弟俩会有多惨,霜姐,你收留了他们七年,不会舍不得吧?”
他透过门缝,瞧见昏暗的灯光中傅凌霜漫不经心地摇晃着酒杯,闻言嗤笑一声,挑起一双秀眉。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不过是心情好养的两条狗罢了,要不是他当了禅子,玩起来有意思,我怎么会对他下手?”
“区区两千万,如果不是为了宸宇,我怎么可能骗一个男人的钱?”
女人们暧昧的笑声再次响起,阮青烛的心如同被一刀又一刀割下血肉。
聂宸宇,他的表哥,当初就是聂家为首霸占了他的家产。
而今,却成了傅凌霜不惜毁了他,也要疼爱的男人。
一时间,他连呼吸都困难痛苦,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
他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听到包厢内傅凌霜又播放起录音,以及女人们的哄笑声。
他再也承受不住,踉跄着跑离了这里。
傅凌霜!
原来,你不爱我!
原来,我的破戒都是你一手策划!


第二日,直到从民政局出来,阮青烛还有点发蒙。
他这就结婚了?
为了钱,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捏紧了手中的结婚证,他看向身侧神情古井无波的高挑女人。
周倾月似乎误会了他的意思,自然地伸手将他的手掌牵住。
他脸颊发烫,轻轻松开了他的手。
这个女人,未免太过心急。
“我要出国一趟,半个月后,回来嫁给你。”
周倾月的眸色深邃幽暗,在他紧张的心跳中,终于转身上了她的迈巴赫。
阮青烛没有立刻回傅家,他周末都会在静心殿内抄经吃斋,作为修行的功课。
回到了静心殿,禅尊座前的蒲团之上却早有一个男人等候在那。
他穿着素色汉服,特意留的长发用发簪挽起,气质如弱柳扶风,清冷淡雅。
“表弟,好久不见。”
聂宸宇见了他微微一笑,又蹙起眉轻咳了两声。
“我今天来由两件事想和你说,第一,我要和凌霜结婚了。”
“第二,她会以我的名义为禅尊重塑金身。”
聂宸宇笑容和气,可眼底的一丝得意怎么也掩盖不住。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阮青烛没什么反应,就好像对此毫不在意一般。
这怎么可能?
聂宸宇不信,他被傅凌霜那样的女人养在身边七年,怎么不动心?
“怎么?气傻了?还是说你觉得我在骗你?”
骗?
阮青烛都已经得知了一切,还有什么不信的。
他对傅凌霜七年的爱意只在昨夜就破碎成空,碎片至今残留在他的骨血中,时时刻刻都刺痛着他。
她想和谁结婚,想把金身送给谁,又与他何干?
寂静的大殿内,聂宸宇的笑容一点点消失。
他想不通为什么阮青烛这么淡然,这令他原本的快意都不禁散去不少,烦闷的妒意上涌。
他一脚踩在蒲团上,先前的羸弱一扫而空,看着阮青烛冷笑了起来。
“我知道你仗着禅尊显灵和凌霜的宠爱肆无忌惮,可惜,她只是把你当条无家可归的狗,养着玩罢了。”
阮青烛冷冷地盯着他踩在蒲团上的鞋底,没好气道:“禅尊的禅子想成亲就得还俗,你这是破戒。”
闻言聂宸宇笑出了声,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你还真以为世上有神仙?我也就是知道他喜欢和你玩禅子破戒的游戏,这才想要当禅子。”
“哎呀,两千万的金身,难为你了。就算你去以禅子的名义去坐台,都不知道要卖多少年才能还债。”
“等禅尊诞辰那天,全国都会知道你挪用善款的事,到时候除非禅尊显灵,没人救得了你!”
禅尊诞辰,又是禅尊诞辰。
傅凌霜真的打算要在最重要的那天,让他身败名裂,彻底毁了他。
然后让捐赠金身的聂宸宇代替他成为新的禅子。
傅凌霜,在你心里,我就只是一个可以玩弄的禅子吗?
爱意的碎片又在刺痛着全身,阮青烛苦涩地笑了。
“你要想清楚,如此大不敬的行为会有报应的......”
话音未落,聂宸宇就气愤地抄起桌案上的香炉砸向他,“贱人!你一个寄人篱下的狗还敢咒我!”
香炉砸到阮青烛的脑袋,他痛呼一声鲜血淋漓,滚烫的香灰也撒了他一身。
他痛苦地倒在地上,捂住伤口,而聂宸宇却仍不放过他。
聂宸宇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就要往墙角的柱子上撞去。
忽然间,殿外传来一声怒斥,“住手!你疯了吗?”
聂宸宇被吓得松开他,阮青烛直接摔在了地上,额头渗出的血染红了地面的青砖。
啪!
傅凌霜大步流星地闯入殿中,不等聂宸宇解释就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聂宸宇捂着脸流泪,他没想到傅凌霜居然会对他动手。
就为了这个贱人!
将阮青烛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傅凌霜颤抖着为他整理凌乱的发丝,“小烛,疼不疼?”
一时间,阮青烛有些恍惚地觉得,傅凌霜好像是爱自己的。
然而下一刻,聂宸宇捂着胸口,秀眉都皱到了一块。
“扑通”一声,他居然也摔倒在地。
阮青烛还未感受够傅凌霜身上的暖意,就觉得身边一空,傅凌霜抛下了自己去将聂宸宇抱在怀里了。
眼前的一幕被黑暗吞噬,痛苦席卷着阮青烛坠入黑暗。


在病床上醒来时,傅凌霜并没有在他的身边。
安静的病房内只有他一人,右手的传来刺痛的感觉。
阮青烛忍着痛就看到针头歪了,他的手背肿起一块大包。
他倒吸着冷气,强撑起身子用左手摁下床铃,不小心牵动到针头时那痛楚差点令他再次昏迷过去。
响铃后不久护士匆匆赶来为他换了针,重新在左手刺入针头固定好。
“傅凌霜呢,应该是她送我来医院的。”
阮青烛开口询问声音沙哑,护士动作一顿,为难地解释。
“傅女士她,先前一直等着你做完手术,这才赶去照顾聂先生,她应该很快就会来看你的......”
很快?
有她当时抱住聂宸宇快吗?
他被香炉砸破了脑袋,被香灰烫伤,被聂宸宇砸在地上,也只是让她片刻地心疼。
而聂宸宇装模作样地晕倒,就能让她担心不已。
傅凌霜,真的不爱他。
就算有,也只有微不足道的一点点吧。
护士打量着他的脸色,看他平静地犹如一潭死水,心里犯嘀咕。
但护士没有表现出来,处理好后,就赶紧通知了傅凌霜。
过了十几分钟,傅凌霜才姗姗来迟。
她双眼猩红,眼下都多了一圈暗青色,见到他肿起的右手后就心疼地落泪。
傅凌霜伸手抚摸着他的侧脸,哽咽道:“小烛,我真的不知道他会做出这种事,无论他说什么你都别多想!那都是假的!”
“他得了心脏病,再过一个月就要死了,所以我才答应了他一些要求......”
“好,我知道了。”
傅凌霜的深情足以令任何男人动容,可阮青烛只是低垂眼眸,淡淡地回应。
就好像对这一切都不在意。
傅凌霜以为他还在生气,亲自为他煮粥,切水果,彻夜守在他的床边。
一连数日,都是如此。
可阮青烛就像一块暖不化的冰雕,从始至终都是一副冷淡的样子。
这天傅凌霜为他削了个苹果,手机就响动个不停,阮青烛用余光发现是聂宸宇打来的电话。
“公司有事,等我回来。”
温柔地留下这句话后,傅凌霜就匆匆接起电话离开了病房。
而他没注意到的是,阮青烛前些天在她身上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只要他打开软件,就能看到傅凌霜去了哪儿,做了什么。
画面中,穿着病号服的聂宸宇一见到傅凌霜,就委屈地将她抱紧开始哭。
“凌霜,你终于来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聂宸宇的病号服扣子没有扣紧,里面只有线条紧实的腹肌和胸肌。
傅凌霜一低头就能对这景色一览无遗。
她眸光颤动之下,双手不自觉地搂住他的腰游走起来,“我这不是来了吗?还怕什么?”
聂宸宇脸颊绯红,声音低沉沙哑。
“你这些天都在他那,都不来看我,你是不是后悔了?你是不是还爱着他?”
说着说着,他又哭了起来,委屈的模样让傅凌霜心疼地吻去他的泪珠。
“傻瓜,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心里根本就没有他!当初只是我爸心疼他们,我顺手就收留下来,养成两条听话的狗而已。要不是他成了禅子,玩起来带劲些,我怎么会让他上我的床?”
“这些年我都让他欠下了两千万的债,为你塑造金身,还不能证明吗?只要禅尊诞辰一到,他就完了。”
“我也可以嫁给你这个新禅子。”
聂宸宇终于止住了哭泣,靠在傅凌霜的肩侧上道:“那你还为了他打我,知道我有心脏病还那么用力!”
傅凌霜伸手温柔地抚摸着他先前被打的侧脸,歉意地笑了笑。
“这不是还得在他面前做戏吗?只要禅尊诞辰一到,我就把两千万还给他,让他滚出傅家。”
“就你好心肠。”聂宸宇还是有些不满,但傅凌霜明显不会改变她的决定。
他忽然一颗颗地解下扣子,若有似无地看着傅凌霜。
“凌霜,我想要个孩子,你的孩子。”
隐忍多日的欲 望迸发而出,傅凌霜猛地低头狠狠吻住聂宸宇的双唇,两人很快就褪去了衣物疯狂地纠缠在一起。
另一边的阮青烛看着手机中的视频,眼泪不由地夺眶而出。
心脏好像被傅凌霜亲手捅了无数刀,痛得他喘不过气。
颤抖地将视频保存下来,阮青烛关闭了软件。
你们不是想在禅尊诞辰那日毁了我吗?
好,那就比比,看谁的证据更多。
到最后,是谁会被千夫所指!万人唾弃!


临近禅尊诞辰,阮青烛不顾傅凌霜的阻拦,硬是要出院回家。
而他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傅凌霜送给他的东西,都烧了。
她送的饰品、衣服,统统都被火焰所吞没。
等傅凌霜匆匆赶来,大火已经将一切都燃烧殆尽,她紧皱着问道:“小烛,你这是干什么?”
阮青烛没有解释,视线落在她手腕处的一串念珠上,淡淡道:“把念珠给我。”
傅凌霜虽然察觉到不妥,但还是把念珠脱下递了过去。
然而阮青烛没有片刻犹豫,一甩手就把念珠扔进了火堆里。
她只是愣了一瞬,随即就疯了似的冲进火堆里把念珠捡了出来,双手都被烫出了血泡。
好在念珠完好无损。
“阮青烛!你要是生气,这个婚我可以不结!你没必要做这些事来恶心我!”
闻言阮青烛不气反笑,傅凌霜真以为他是因为结婚而生气。
结婚很了不起吗?他也结婚了。
阮青烛从包里取出大红色的结婚证在她眼前晃了晃,表情平静。
“你说什么?请不要误会,我已经结婚了。”
艳红的结婚证刺眼夺目,傅凌霜死死盯着那本结婚证。
荒唐的猜想仅在脑中闪过一瞬,就已经将其夺过来,直接扔进了火堆里。
她抓住阮青烛的手腕,厉声喝道:“够了!我都说了他有心脏病,你让他一下怎么了?还做这么幼稚的事和我赌气!”
“傅凌霜!我真的结婚了!”
阮青烛拼命挣扎着,但怎么也甩不开他的手。
傅凌霜就好像被触到了逆鳞的龙,脸色狰狞可怖,就是不信他的说辞。
结婚?他怎么可能和其他女人结婚?
阮青烛爱她爱得卑微到尘埃里,愿意为她破戒,为她盗用两千万!
天底下还有哪个女人能让他再这样做?
没有!
“小烛,你听话,等聂宸宇死了,我就会嫁给你。”
“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再等等,再等等就好。”
傅凌霜喊得累了,直接将他抱进了怀里,紧紧地抱着。
就好像他是一件稀世珍宝,值得她小心翼翼地呵护。
阮青烛安静了,没有再挣扎,仿佛被她哄好了。
可傅凌霜不知道,在她的背后,阮青烛咬紧下唇,忍住不让泪水落下。
他等不了的。
他已经知道一切都是假的,聂宸宇没有心脏病,傅凌霜不爱他。
唯一的事实就是,他真的结婚了。
阮青烛回到房里,惴惴不安地告诉了周倾月自己不小心弄丢了结婚证。
然而电话那头的周倾月只是轻轻地笑了,“就算丢了,我们还是夫妻。”
“我给你定做了婚服,你把地址发来。”
婚服!阮青烛有些反应不过来,居然这么快就订下婚服了。
周倾月订的婚服,一定很贵吧。
“不用这么着急吧,我们才领证。”
阮青烛委婉地提出自己的意见,谁知周倾月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
“你难道想反悔了?”
阮青烛赶紧否认,他还欠这人两千万,哪里敢反悔。
而且姐姐知道他和周倾月发展顺利后,也是高兴不已,恨不得立马就参加婚礼。
阮青烛最后还是乖乖发送了地址,结果刚到晚上,手机上就发来的快件已送达的消息。
他匆匆忙忙下楼,不想让傅凌霜看到自己取婚服。
可还是来晚了一步,聂宸宇居然已经取出了婚服,满心欢喜地就要往自己身上套。
那婚服设计得极其华丽,缀满了如星光般的宝石,一看就价值不菲。
阮青烛心中一紧,赶紧上前制止,“放手!那是我的婚服!”
聂宸宇先是被他吓了一跳,随后攥紧了手中的婚服,冷笑了起来。
“你又在痴人说梦!和凌霜结婚的人是我,这当然是她送我的婚服!”
阮青烛生怕这婚服被扯坏,不敢上前硬抢,只能耐着性子解释。
“我已经领证了,这是我妻子寄过来的婚服,让我试穿的,把它还我!”
闻言聂宸宇就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笑得前仰后合起来。
“少来这套,你又在演戏想让凌霜心疼你,我告诉你,做梦!”
说完聂宸宇就要把婚服带走,阮青烛情急之下只要扑上前与他争抢。
两个男人的力气都差不多,聂宸宇气愤之余忽然听到后院匆匆而来的脚步声,心中大定。
他凑到阮青烛耳边低语:“那就看看,凌霜想把这婚服给谁吧?”
阮青烛还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聂宸宇就突然间松开了手,在惯性作用直接摔到了地上。
头破血流,很快地面都被染成了一片血色。
“阿宇!”
一声痛彻心扉的吼声传来,傅凌霜周身寒气萦绕,心疼地将聂宸宇抱起。
“凌霜,你别怪弟弟,是我不该和他抢婚服惹他生气......”
聂宸宇脸色惨白如纸,说完这话就昏迷在傅凌霜的怀里。
阮青烛抱着沾染上血污的婚服,不知所措。
他想要解释,就被傅凌霜一巴掌扇在脸上摔倒在地。
她声色俱厉,看着他的目光犹如看不共戴天的仇人。
“阮青烛!要是阿宇出了什么事,就算抽尽你的血,我也在所不惜!”


他在傅凌霜手机里找到了一份录音文件夹,但上了锁,他试了好几个密码都不行。
只能另外再寻机会。
禅尊殿内,院尊听到脚步声后他睁眼悠悠叹了口气。
“你来辞行了。”
阮青烛神色暗淡,苦涩地笑了。
“院尊,我想还俗了,我不配再修行下去。”
他既破了禅子修行的戒律,又挪用了院里的善款。
与其在禅尊诞辰那日害院里蒙羞,不如就此离开,自己去了结一切。
善款他会想办法给院里补上的。
院尊没有惊讶,深邃悠远的目光中仿佛洞悉了一切。
他取下手中的念珠,在阮青烛耳边低语了几句,令他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随后阮青烛感激地用力点点头,“多谢院尊,我会等禅尊辰祭结束后再离开的。”
半个月。
只要再过半个月,他就可以离开傅凌霜。
也能让她的谋划成为一场空!
回到傅家已经是凌晨两点,他刚进自己房间就闻到身后一股酒气袭来,傅凌霜将他紧紧地抱入怀中。
他下意识一颤,手机掉落地面发出哐当的响声。
傅凌霜微眯起眼,解开了袖口,挽起袖子露出白 皙的手臂。
捡起手机后,她忽然轻笑出声,眉眼扫过紧张的阮青烛,“什么时候小烛学会偷手机了?”
阮青烛微红着脸,隐藏在背后的双手攥成拳头。
他低声解释:“我没有,是你丢三落四,我想给你送手机还迷路到现在。”
傅凌霜一怔,被他逗笑了,宠溺地勾起他的下巴,就要吻下去。
下一刻,就被阮青烛不着痕迹地躲开。
她从没被他拒绝过,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还是阮青烛找了个台阶,“你喝太多酒了,我不喜欢,早点休息。”
也许是真的醉了,傅凌霜微微愣住后也没再多想,把他抱在怀中温存一番后,才回到自己的卧室。
房门一关,阮青烛就不再掩饰自己的厌恶,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了扔在地上。
被她那样抱着,连衣服都沾染了她恶心的味道。
他打开姐姐推荐的那位周家独女的聊天框,面无表情地发了一句话。
“给我两千万,我就娶你。”
随后他就把手机扔在床上,去浴室洗澡了。
等把沾染的酒气清洗干净出来,他再拿起手机却看到了数条令他目瞪口呆的消息。
两千万!
居然已经转到了他的卡里!
这难道是骗子?
再三确认着卡里的余额时,周倾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犹豫片刻后接起,女人清冷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钱给你了,明天来民政局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