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小说 其他类型 司徒烈煜白如媚写的小说步步倾心
司徒烈煜白如媚写的小说步步倾心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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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零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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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日落后又起了大风,虽然已经隔出了暖阁,皇上寝殿依旧冷得如同冰窖。司徒烈煜倚案,多写了两行字,握笔之手便不觉已经僵直。投笔起身,一边走动一边呵手取暖。片刻后又重新落座,还未提笔,忽见王公公入内禀报道:“太后娘娘来了。”

司徒烈煜连忙披衣,亲自出阁迎候。

“皇帝身子养的可好些了。”太后吩咐了御膳房临时多加了几道菜,都是小时候司徒烈煜挚爱的珍馐。“哀家特命人做了几道小菜,你多吃些吧。”

“谢母后关心。”司徒烈煜看着面前的珍馐不由有些晃神,他小时候觉得鲋鱼很好吃,希望餐桌上顿顿都有。然而母后就算在这样的一件小事上也要插足。“殿下的吃食都是由御膳房精细把控,不可偏爱一样而数落了其他。殿下是要继承大统的人,要胸怀天下,不可独安一隅。”

思绪很快回到现实,司徒烈煜定了定神,著筷于鲋鱼慢慢吃起来。

太后静静地看着司徒烈煜继续说道,“皇帝也不小了,昨儿个看北疆王夫妇伉俪情深,实感哀家的失职。”太后说着不免以手拭泪。

司徒烈煜停下筷子,赶忙上前,“母后只是哪里的话?”

“皇儿病着的这段日子,哀家愈发觉得该在为你寻得蕙质兰心的皇后,你现在膝下无子,东宫之位空悬,百姓人心不安,天下又怎么会太平。”

“母后,天下大局未稳,仍有匈奴冒死来犯,儿臣暂无这心思。”

“这要花你什么心思,佳人在侧还能照顾你,哀家也放心些。纳兰家的嫡女,纳兰铮铮哀家尚欢喜,改日派人送进宫来,皇帝瞧瞧可好。”

司徒烈煜抽了抽嘴角,“一切全听母后安排。”

“皇帝能松开哀家自然高兴,要知道我们是皇家,风吹草动都关乎天下百姓。只是现在心头的一件大事还未解决,北山行刺之人现还未有任何眉目,皇帝可有什么线索。”

“都是些死士,他们引开阿风再找机会向我下手,绝对是预谋已久。儿臣已经派人尽力去查了,有劳母后担忧。”

“哀家也乏了,皇帝好生休息切莫过度劳累,朝政之事哀家定然帮扶着。”

“不劳母后费心了,儿臣可以。”

皇太后在一众丫鬟的簇拥下坐上了步辇,司徒烈煜揉了揉尚有淤青的脖子,“夏邑,一切可属实?”

夏邑从房梁上一跃而下,一袭玄色的黑色紧身夜行衣,腰间一把削发如泥的短剑,一双似漆的眼睛,闪烁出嗜血的锋芒,却又转瞬即逝,摸不到一丝踪迹。他双手握拳半跪于地上,“属下如实禀告不敢有半句虚言。”

司徒烈煜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将头微微向后一扬,“孤知道了,你继续盯着,先退下吧。”

“是。”夏邑纵身一跃,消失在如墨的夜色中。

司徒烈煜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深深地叹了口气,你终于还是对我下手了。




“大胆!来人啊,把白如媚给我拖下去。”皇太后怒目而视,重重地拍了下桌按,“哀家对你仁慈,你倒是来这里蹬鼻子上眼了。此等蛮妇有辱我皇家名声!”

白如媚低着头恭恭敬敬地跪着,她刚想说话就不小心对上皇太后凌厉的眼神,到嘴的话又被生生地吞了下去。

门口的侍卫听到皇太后的指令已经严肃地站在白如媚旁边,金属的盔甲发出冰冷的撞击声,冰块一样的长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们大力的手掌轻易地抓起了白如媚纤细的胳膊几乎是腾空地架着她。

白如媚心急如焚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她扯着呜咽的嗓子,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做最后一次挣扎,“求你了太后!就先让皇上服下吧。”

“来人啊把这碗黑水倒了。”皇太后瞅了一眼桌上那个用青花瓷碗装着的乌黑澄澈的药汁,慵懒地说到。

“不要啊!”白如媚满脸泪痕地爬到皇太后脚边,乞求般抱住她的脚,已经泣不成声。

“母……母后,孤愿意一试。”此时一个微弱的声音从屏风后面响起,气若游丝。

皇太后倏得站起来,大步向屏风后面走去,“阿煜,阿煜你醒了,感觉好点了没?”

“母后,孤愿意一试那个药。”司徒烈煜虚弱地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药,他脸色煞白没有一丝生机,原本就消瘦的脸现在更是棱角分明,瘦削地让人心疼。他的眼窝深陷,眼眸混浊布满血丝。

“谢皇上!谢皇上!”白如媚摸了摸脸上的眼泪,跪着爬到桌边,小心翼翼地捧着碗来到皇上床边。

侍奉的丫鬟将皇上轻轻地扶起,用金丝细软的盘龙枕垫在皇上的背后。

“阿煜,你当真要喝这来路不明的东西?”皇太后担忧地看着试图再次阻扰。

司徒烈煜不再回答,只是努力地将自己的身子望床沿靠探着脑袋等待白如媚喂药。白如媚用白玉勺缓缓地搅动着黑色的药汁,轻轻地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慢慢地送到皇上几近干裂的嘴唇。白如媚拿着冰丝白绢,每喂一口就替皇上擦去嘴角药渍。

不一会一碗药就喝完了,丫头扶着皇上缓缓地躺好。司徒烈煜缓缓地闭上眼睛又安详地进入了梦境。

“皇上完全痊愈之前,你就日日夜夜守于此。他若无恙地醒来,一切好说。他若病情加重或更有甚者,你定会同司徒烈风一样被处死。”皇太后摆摆袖子扬长而去。

白如媚松了一口气,几乎是软瘫地倒在地上。还好还是让皇上喝下了沙耶蔓,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她轻轻地拉了拉皇上的被角,看着眼前早已褪去少年模样的司徒烈煜,她又回想起曾经盲目的芳心暗许。命运的轴轮不停旋转,他们归宿和结局要该是怎样的呢。




偌大的朝堂上,群臣恭敬地颔首恭候在两侧。因为是家宴,一些朝廷大官盘腿正坐,面前摆着一张小方几,摆满了时令水果和甘醴美酒。

全场肃穆,静等那个至尊龙椅的正主到来。只见一位衣着考究手持拂尘的公公小步挪上来,恭谨地立到龙椅旁,尖着嗓子说:“皇上驾到!”所以人都起齐刷刷地下跪。

“平身。”那人轻启朱唇给人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他戴着一顶绒草青丝子珠冠,裁剪的十分得体的石青纳纱金龙褂罩着一件米色葛纱袍,腰间束着汉白玉镶嵌黄马尾丝带。

“今日虽是国宴,你们也不必太过拘谨。”他挥手示意了一下旁边的公公。马上有一大群身披彩丝的玲珑女子婀娜地扭到堂前。

丝竹管弦响起,她们长袖挥舞,扭动着曼妙的身材。身上的铃铛轻响,合着乐师空灵的琴音。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那细瘦的腰肢,仿佛微风一扶就能折断。那些大臣也看得目不转睛,手中的酒鼎握而不饮,就怕一低头喝酒就错过了什么。

“如媚,过来让哀家瞧瞧。”皇上的身边坐着皇太后,她是个雍容华贵的老妇人,鱼鳞般的皱纹虽然爬上了她的眼角,双目却仍旧澄澈迥然。气质如兰,举手投足尽显皇家的仪态。她轻轻地招手,示意白如媚上前。

白如媚小步地挪上前,恭恭谨谨的跪下低头看着地面。

“许久不见,你倒是清瘦了不少。在北疆王爷府不习惯吗?”

“回皇太后的话,臣妾一切安好。”

“别老低着头,抬起来,让哀家看看。”

白如媚轻轻地抬起头来,美丽的下颌线勾勒出她的纤瘦,只是双眼还是死死的盯在地上,不敢直视皇太后。

“烈风!”,皇太后突然喊道。

司徒烈风刚忙上前下跪,“儿臣在。”

“新婚燕尔的事,我也不必在这里多说。只是有些分寸,你还是要自己把握的,再喜欢也要学会控制。”皇太后看到了白如媚脖子上红色的星星点点,拿起手帕办遮嘴,轻轻地笑说到。

“太后娘娘说的是,儿臣定当会注意。”

“哈哈哈哈。”司徒烈煜打破了稍显窘迫的气氛,“烈风喜欢如媚孤就宽心了,还在担心孤的擅自指婚让烈风不高兴了。”

“臣弟不敢,皇兄哪里的话。”

“如媚,坐到哀家旁边来。”皇太后招呼白如媚过去。

白如媚于是拘谨地半蹲半坐在皇太后脚边,双手紧张地搭在膝上。

而眼尖的皇太后正好看到了她还带着淤青的手腕。“这是怎么回事,如媚你如实告诉哀家。”说着生气地瞪了司徒烈风一眼。

“回皇太后的话,是臣妾冒失撞到了桌角,让您担心臣妾实在该死。”

司徒烈风看着满口“谎话”的白如媚,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

“都嫁人了还这么冒失,你呀!”皇太后轻轻地点了点白如媚的额头,砖头继续对司徒烈风说,“如媚虽然比不得其他公主,却从小是哀家看着长大的,是哀家的心头肉,你可要好生庇佑她。”

“太后娘娘,王爷待我很好。”白如媚红着两颊含羞地说到。




白如媚满脸愁容地回到了王府,劳顿了一天的她双腿发虚,茶茶一路扶着才勉强从王府门口回到房间。经过前厅的时候正好看到洛梨花在桌上写信。

白如媚走进一瞧,还未来得及看几行,洛梨花赶忙把纸藏到身后。

“你这是在写什么?”

“跟你有什么关系,别来管我。”

“大哥敬上,王爷日薄西山,还望大哥......”白如媚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到,其实她刚才也只是瞟到了这些。

“不要脸你看别人的信。”洛梨花惶恐地把信纸揉碎,紧紧握在手心里。

“梨花妹妹怕不是在给家中大哥写信?看着王府已经同秋后的蚱蜢一般蹦不高了,赶忙儿另寻良木而栖?”

“你!你信口雌黄!”

“家中大哥现担任何职?能比这王府更能让你们母子二人衣食无忧?”说着白如媚瞅了瞅洛梨花微微隆起的小腹。

“不要你管,白如媚你不要诬陷我,王爷就算不再了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我比你早入府,我还有孩子。回去也是风风光光的!我大哥是出使过草原的功臣,再怎么样也不会让我受到牵连。”洛梨花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抬起下巴自傲地说。

“什么?!”白如媚又惊又喜,激动地抓起洛梨花的肩膀,“你再说一遍。”

“来人啊,王妃杀人啦!”洛梨花被白如媚吓到以为她恼羞成怒要打自己。

白如媚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慢慢放下手继续说道,“你大哥曾经出使过草原?那他现在人在何处?”

“问我大哥做什么?白如媚难不成你还想对我大哥下手?”

“听着,洛梨花我没空跟你在这里伴嘴皮子,事关重大你必须好好回答,王爷的性命也全在于此了。”

洛梨花被白如媚这样严肃的深情吓得一时语塞,“大哥,大哥在北疆的十里堡。”

“好!”白如媚继续说道,“你速速换装与我同去。”

十里堡是北疆的繁华地带,各路商人谋事皆在此地。然而洛梨花的大哥却在十里堡最边角的地带,自己开垦了一个小院子。

白如媚踏进门的那一刻内心是复杂的,难不成这位大哥看破红尘要远离世俗了吗?王爷小妾的大哥,曾经出使过草原的谋士不至于这般寒酸吧。

“大哥!”洛梨花看到一袭青衣长衫的大哥激动地小步迎上前。

“梨花,你怎么来了。”那男子扶着怀有身孕的洛梨花,小心地打量着白如媚。

白如媚的眼神已经深深地被菜园里大片的绿植吸引住了,她怀着侥幸的心理,或许这位仁兄会带几株沙耶蔓回来种在菜园里,他这般的难以捉摸,完全不能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待,兄妹两人的性情相差得还真不只是一点点。

“这位娘娘,今日到访,不知所为何事。”

白如媚的神思被突然唤回来,“啊,事情是这样的,请问大哥曾出使草原,不知是否听过沙耶蔓?我今日前来,就是为寻此草。”

“娘娘说的可是这个?”那男子指了指菜园西北角那绿的发亮的小叶。微风中,沾着露珠的沙耶蔓轻轻地摆动,晶莹的水珠折射出白如媚欢欣不已的笑颜。




北疆,华安城。

“王爷,王妃的轿子已经到了城外。”

隔着门,屋里传出慵懒深沉的男生,缓慢而阴冷道:“本王知道了。”

白雪茫茫的北疆,腊月寒冷异常,一对火红的送嫁队伍在雪中缓慢前行。轿子中头盖着喜纱的女子面色忧郁,手指紧紧的纠结着,被不安恐惧环绕着。

“什么人?大胆居然敢劫北疆王妃的喜凤撵。”

“杀!”

漫天的血红铺天盖地的洒在闪着萤光的雪上,在阳光下妖致如焰,火红如霞。

轿内的女子和自己的丫鬟紧拥在一起,瑟瑟发抖,轿帘子被挑开,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出现在眼前,眼神满是嘲笑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你是谁?”

男子只笑不说话,手一扬,白如媚身边的丫鬟就应声倒在了地上,血溅了白如媚一脸,温热的血散发着腥味,沾染了白如媚一身。

“求你不要杀我。”

白如媚颤抖着向车厢里畏缩着,眼中满是祈求裹挟着一丝微光,戒备的双手环在身前,瑟瑟发抖的背靠在了车壁上,无路可退。

“这就是名动京城的白如媚?看来是言过其实了。”

银色面具下的妖瞳眸光晦暗,抬手将白如媚揪到身前,低头俯看着惊如小鹿的女子,冷哼一声,随手撕裂了白如媚的喜服。

“不要,求你。”

白如媚眼中光彩在一刹那间消失殆尽,只剩下隐忍着的痛苦和祈求,泛着莹莹的光。

疼!在四肢百骸蔓延开来,无处不在的羞辱感让白如媚由生到死,再由死到生,的来回往复,不得超生。

大红的喜撵在雪中摇曳飘零,白如媚一滴滴的眼泪滚落成冰,扎进染着血红的皑皑白雪里,渐渐被掩埋。

疼!好疼,好冷,交替着出现在白如媚的脑海里。

……

白如媚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上的某处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她这一切都不是梦。

“王爷,臣妾还想……”

一道阴冷的目光落在白如媚脸上,他回头呵斥道:“滚出去。”男子抽身离开,抓起床畔的锦袍披在身上,大步到了白如媚面前。

银色的面具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扼在白如媚的颈上,让她透不过气,那一幕羞辱在眼前清晰的展现开来。

“你,你。”

白如媚不断的往后退,浑身抖的厉害,却被男子一把揪住,提了起来,面对着面,她看到男人阴鸷的眸。

“就是本王,怎么爱妃不认识本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