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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天睡大觉

    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江川楚甜的女频言情小说《世子别求了,她已改名换姓楚江川楚甜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雨天睡大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晚,我和徐凛李叔在河边将就歇息,我睁开眼睛时,天已微亮,晨风悠悠。徐凛背对着我面向东方,好像在欣赏山头那抹金色光辉,他的头发衣摆随风飘起。给人一种超凡脱俗,什么烦恼都扰乱不了他心的感觉。再看看我,明明才二十五岁,整个人已经处在麻木边缘,属实不该如此。马车赶到凉城,我离开时,徐凛告诉我城里有个醉仙楼,那里时常招聘。见我惊疑,他赶忙解释,「你别误会,醉仙楼只卖艺不卖身。」或许这是个好主意,但我也就听听,萍水相逢不能尽信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我打算先拿玉佩租个落脚的地方。意外的是,我去找住所的路上撞了贼,玉佩被抢走了,我扛琴追的满头大汗都没能追上。无奈到处找工作,要求不高,管吃管住就行。好不容易在个面馆谋得试工,结果老板娘一回来就把我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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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我和徐凛李叔在河边将就歇息,我睁开眼睛时,天已微亮,晨风悠悠。
徐凛背对着我面向东方,好像在欣赏山头那抹金色光辉,他的头发衣摆随风飘起。
给人一种超凡脱俗,什么烦恼都扰乱不了他心的感觉。
再看看我,明明才二十五岁,整个人已经处在麻木边缘,属实不该如此。
马车赶到凉城,我离开时,徐凛告诉我城里有个醉仙楼,那里时常招聘。
见我惊疑,他赶忙解释,「你别误会,醉仙楼只卖艺不卖身。」
或许这是个好主意,但我也就听听,萍水相逢不能尽信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我打算先拿玉佩租个落脚的地方。
意外的是,我去找住所的路上撞了贼,玉佩被抢走了,我扛琴追的满头大汗都没能追上。
无奈到处找工作,要求不高,管吃管住就行。
好不容易在个面馆谋得试工,结果老板娘一回来就把我打发了。
理由是我脸上有疤,会吓到客人,一连找了五六家,最后都是这个原因被拒。
眼看天色渐晚,要露宿街头了,不得已我才去打听醉仙楼的事,为了保住饭碗,我戴上面纱走进醉仙楼。
醉仙楼一共五层,装饰典雅大气,宾客满座,台上有个年轻女子在弹琵琶,惹得台下掌声连连。
我拉住小二说明来意后被带到二楼房间,不多时,一个装扮淡雅的中年女子走了进来。
她上下打量我,然后轻轻笑道:「你现在下去弹一曲,得到宾客一半掌声就留下,少了不送。」
我当即上台,利落弹了首《黄昏落》。
这首曲子背后有个故事,讲述一个女人少时的憧憬欢喜,中年的得失枯荣。
颠荡起伏的音符从一开始的美好幻想,到最后的凄凉而终,道尽人生悲欢离合,阴晴圆缺。
这首曲子非常不好把控,但我从小跟我娘学,算是拿手,落下最后一个音符时,台下一片静默。
我以为自己没戏留下,老板娘却第一个抹了眼角鼓掌,随着是整个大堂的震耳欲聋声。
我成了醉仙楼头牌之一,每日弹三曲,座无虚席,更有甚者愿意千金独享。
令我没想到的是,《黄昏落》这首曲子会传出凉城,到皇宫里去。
这天,老板娘介绍我去牡丹庄见一位琴友,老板娘特意提及他琴艺精湛,指法独道,让我好好跟他学习一番。
我到牡丹庄,不见其人先闻琴声,虚掩的门里,一道修长身影背对着我拨弄琴弦。
他察觉来人,止琴轻咳道:「进来吧叶娘子。」
我一愣,这声音太耳熟了,跨步进去,「怎么是你?」


沐琉璃回来那天下了大雨,她浑身湿漉漉敲开府门,下人慌张跑来禀告时,我还没反应过来,楚江川已经冲出去。
沐琉璃抱住楚江川哭的梨花带雨。
「江川哥,他背叛了我,毁了我一生一世的承诺,我再也没有家了。」
很少发脾气的楚江川怒火中烧:「他怎么敢,我现在就去收拾他。」
我七岁女儿安慰,「姑姑漂亮,姑姑不哭,他不要你你就留下来给我当娘。」
安抚好沐琉璃,楚江川命令嬷嬷立马再烧一份豆腐羹送去沐琉璃房里,给她暖腹。
沐琉璃是侯爷至交的女儿,和楚江川从小一起长大,就算沐琉璃后来嫁给了远守边塞的盛执,彻底跟楚江川闹掰。
可十年过去,那一碗雷打不动的独宠也只属于沐琉璃,因为沐琉璃从小喜欢吃豆腐。
就连我的女儿楚甜也天天围着沐琉璃转,越来越不待见我。
楚江川大张旗鼓去为沐琉璃讨公道那日。
膳桌上那碗刺眼的豆腐羹又让我起了胆,再一次不怕死的去盛豆腐羹,还没碰到羹碗呢,勺子就被拍掉了。
楚甜大叫,「爹爹说了,豆腐羹是琉璃姑姑的专属,谁也不许碰。」
我看向楚江川时,他低着眉眼,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劝沐琉璃和楚甜继续吃饭。
顿时,明明很饿的肚子突然饱到吃不下一口。
我总想着楚甜还小不懂事,以后好好教导就是。
为了尽责,我叫楚甜来院里,问她为什么最近都不来院里学琴,许是口气不太好,楚甜瞬间炸毛。
「我不要你教,你不仅长的丑,还凶,教我弹的都是下等人才弹的曲子。」
「不像琉璃姑姑,人美温柔,弹的是经典名曲,我以后都要琉璃姑姑教,还要她当我娘亲。」
瞬间,我的心又一阵刺痛,忍不住怒斥,「混账,是谁教你说这些话的,究竟谁才是你亲娘?」
「我当时拼了命生下你,亲自照料你日常,教你做人学琴,到头来比不过外人三言两语是吧?」
「琉璃姑姑才不是外人,爹爹喜欢她,我也喜欢她,她永远是我们家的一份子。」
楚甜急红了眼,口无遮拦,「你才是那个外人,又丑又凶的下等人,你根本配不上我爹,要不是当年我爹收留你,你早死烂街上。」
楚甜指我脸上的疤继续撒盐,「看看,我每次见你这疤都不想叫娘,太丢人了。」
是啊,我要早死,就不会生出这么个孽障。
她怎么就忘记了那场火是她故意放的呢!为了救她,我不顾一切冲进火场,火棍砸我脸上时,她完好无损躲在我怀里。
而我,因为伤口太深,后来难以去疤。
整整两年,我还以为她每次叫我娘的时候都扭扭捏捏,是因为愧疚,没想到是嫌我难看,给她丢人!
真是意外了,再正视一次那张稚嫩,和我八分像的脸。
恨不得从哪里来塞回哪里去。


之后,我经常听到沐琉璃教楚甜弹琴,还听到楚江川宠溺跟她们打闹追逐。
我主动去找楚江川时,正好遇到他们大包小包,牵着楚甜蹦蹦跳跳从外面回来,楚甜嘴角还沾有糖葫芦残留,像极了幸福甜蜜的一家三口。
楚江川还给沐琉璃买了一把好琴。
我还记得楚江川说过要给我定制一把金丝楠木的古筝,可八年过去,如同他曾许的婚礼,遥遥无期。
现在看来,是我没有资格承宠罢了。
看见我,沐琉璃立刻松开手弱弱解释,楚甜一脸不悦跳出来,把沐琉璃护在身后。
「不用解释的姑姑,我们的事她没资格管。」
我不理她们,目光直视楚江川,待沐琉璃和楚甜走远,我问「她什么时候走?」
「这里是琉璃的家,她就算住一辈子都合无可厚非。」楚江川语气冷淡,流转的目光却追随着某道身影。
我不由发笑,「那我算什么?」
楚江川脸色一变,不耐看我:「叶寒酥,琉璃是我妹妹,她过的不如意了回家住着有什么问题吗?你要体谅她。」
没有血缘关系,霸占诱导别人的夫君孩子算什么妹妹?
我心里不满的想着,最终一言不发。
那日我弹琴,琴弦突然断掉时,楚甜刚好黑着脸跨门进来。
我唤她,「甜甜,你就这么不待见娘吗?」
楚甜翻箱倒柜,语气漫不经心却字字诛心,「是啊,我不喜欢你,只喜欢琉璃姑姑。」
我默默收起流血的手,「那你以后再也见不到娘也可以吗?」
楚甜转头看我,不耐的神情和她爹一模一样,「反正我爹也不喜欢你,你不在,琉璃姑姑就嫁给我爹,给我当娘。」
我强忍脾气压低声音,「楚甜,你现在要是反悔道歉,我还可以原谅你 。」
楚甜从抽屉里拿出那个她送我,我却没舍得戴的玉簪盒子抱在怀里,抬头睨我。
「你吃穿住都是我爹给的,我爹说了,我们永远不用跟下等人道歉。」
「还有,这根玉簪不适合你,我要拿去送给琉璃姑姑 。」
「滚。」我咬了咬牙,不想再看楚甜一眼。
楚甜跟楚江川告状了,楚江川阴沉着脸来找我,话里话外袒护的始终是沐琉璃和楚甜。
他叫我不要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别把沐琉璃揣测那么坏。
我没有跟他解释争执,因为我和他的身份从一开始就是不对等,弱者的解释在强者面前都属于无理借口。
更可笑的是,我不再跟他们同桌用膳,独自去厨房烧菜时,沐琉璃也来了。
她说楚江川父女想吃她做的栗子糕,请求我能不能帮她一起剥栗子壳。
见我冷漠拒绝。
沐琉璃就故意叫来嬷嬷们剥的满手被扎,她却娇娇柔柔在旁看着不动。
我明明看见有剥了刺皮的栗子,可沐琉璃偏偏要剥新买未干退皮的,嬷嬷们有苦难言。
我看不下去,打发嬷嬷们去干别的活,甩下半篮栗子给她。
「想博得同情名声,就该事事亲力亲为才算,否则,情理不容。」
「这么多我一个人怎么剥?」沐琉璃委屈含泪,「她们都是侯府下人,干点活怎么了。」
我不理她,端菜就走。
一个时辰后,楚江川怒气冲冲来训斥。
「你疯了吗叶寒酥,竟敢让琉璃剥栗子壳,琉璃从小不曾做过这种粗活。」
「你倒好,让她一双生来就是弹琴的手满是刺眼,筷子都拿不起来,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吗?」
「同为女子,你怎么就没有一点点同情心,我对你真的太失望了。」
楚江川冷厉喊人,把两筐还没开口的栗子抬到我面前。
「剥吧,我倒要看看你的手是不是铁打。」


见状,沐琉璃啜泣着求楚江川别罚我,以退为进说是她自己愿意剥的,一切与我无关。
字字句句帮我开脱,意思却在实锤我欺负她,楚江川气狠了,叫人端来椅子亲自监督。
楚甜愤愤催促:「快点剥。」
我冷笑,拿起锤子一颗颗锤扁,挤出栗子。
楚江川似乎看我操作太容易,一把夺过锤子命令,「我要你徒手剥。」
我照做,直到手指血红,栗栗带血,楚江川看不下去了甩袖走人。
我看了看颤抖的手,琴暂时弹不了了,但弦要续,因为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我抱着琴走到院外,楚甜大声叫住我,「喂,过两天就是琉璃姑姑生辰,你出去了一定要给她买个礼物。」
我淡淡回头,这白眼狼,连娘都不叫了。
我没有应答,修完琴回来太阳已经快要落山。
还没跨门就听见两大一小正在聊沐琉璃生辰事宜,头疼着不知道安排谁来弹琴烘托气氛。
沐琉璃尴尬笑笑,「总不能让我这个寿星自己弹吧?」
楚江川道:「你不喜外人打扰,那就让叶寒酥弹吧,反正这些小调她擅长。」
楚甜拍手叫好,「就这样决定了,谁让她欺负琉璃姑姑呢,正好借这事磨一磨她性子,谨记下等人该做之事。」
我手心冰凉。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挣扎在死亡边缘生下来的人,居然开口闭口都在戳我肺管子。
更让我寒心的是,楚江川从始至终都没有纠正过楚甜一句,就那么任由一个女儿肆无忌惮诋毁侮辱生母。
不得不承认,我的婚姻彻底失败了,也倦透了。
这时,我又听见沐琉璃说,「等我过完生辰就去跟盛执和离,到时候你们两个可不能嫌我久住。」
楚甜高兴的手舞足蹈,「太好了,琉璃姑姑要永远跟我们在一起了。」
沐琉璃声音透出为难,「可这样,嫂嫂会不会不高兴,要不到时候我自己出去住。」
楚江川冷哼,「叶寒酥过惯了侯府生活,离不开我的。」
言下之意,我舍不得侯府的富贵日子,就算有天大的事,我都会乖乖遵从,伏小做低。
真是太可笑了,我竟然还想着等沐琉璃走了,再好好跟他们父子沟通教导。
现在看来不必了,这两父女打根里就是歪的。
我毫不犹豫抬腿离开,这个家,这两人,我不要了。


跟楚江川在一起八年,府里一直有碗羹汤禁忌,可他青梅回来当日就破禁了。
一向温和的楚江川怒斥我,「这里是琉璃的家,她就是住一辈子都无可厚非。」
楚江川罚我徒手剥栗子,「剥吧,我倒要看看你的手是不是铁打。」
楚江川让我给沐琉璃弹琴庆生,「反正这些小调她擅长。」
七岁的女儿对沐琉璃一见如故,直言要她当娘亲。
对我却恶语相向:「你是又丑又凶的下等人,你根本配不上我爹,要不是当年我爹收留你,你早死烂街上了。」
「就让她弹,谁让她欺负琉璃姑姑呢,顺便让她谨记下等人该做的事。」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如此般配,我默默抬回跨门的脚,连夜出城。

我走到城门时,刚好赶上最后一辆马车,我问马夫能不能捎我一程。
马夫上下打量我,一人一琴,连个行李都没有,笑了笑道。
「娘子是跟家里人吵架了吗?回去吧,这个世界上没有过不去的坎,有事说开就好了,要是出了城,后悔来不及。」
我摇摇头,「捎我二两银子路程就行。」
马夫止住嬉笑,恭敬问马车里的人,「公子你看?」
车帘被一把折扇掀开,一身华服,长相俊美的男人淡淡看我一眼后点头表示同意。
我和男人相对而坐,看得出,他是个有钱,且不简单的人。
「凉州去吗?二两银钱刚够。」男人问道。
「去。」
我毫不犹豫答应,因为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落脚何处。
看着天边晚霞一片片变红,像极了我和楚江川之间的关系,无论马车再怎么拼命追赶,最终还是迎来黑夜。
可夜再黑,我们依旧在赶路,直到马儿累了,需要进食才停下来歇息。
就在我肚子不听话的发出「咕咕」声时,男人递过来饼和水。
我没有矫情拒绝,他们也打开了话匣子,男人叫徐凛,马夫叫李叔,去凉城是做生意的。
我感谢他们之余,也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
徐凛笑了笑,「那你说说你为什么离开皇城?是跟夫君吵架离家出走吗?」
「没有吵架,只是突然觉得累了,不想在一起。」我拿树杈在地上胡乱划拉。
李叔来了兴致,问我因为什么事情。
我抬头望着姣姣冷月,「因为一道豆腐羹!」
从我踏进候府,能跟楚江川一起用膳后发现,每日膳桌都必备一道豆腐羹,上面还撒着葱花,香喷喷的,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但楚江川从来不吃,我也不敢吃。
一天,嬷嬷忘了烧,他就大发雷霆,罚了嬷嬷两个月钱。
那日他带我去裁衣,问我喜欢什么颜色,我反复说喜欢粉色,他最后却定了月白色。
我心里很不舒服,故意在膳桌上破了他禁忌,碰了一勺豆腐羹。
楚江川直接发飙,他说只要他没死,全府不得食用豆腐。
后来女儿出生,哇哇大哭想吃都没能如愿。
八年过去,每日必烧,最后喂了狗都不让人吃的豆腐羹,在沐琉璃回来那天变了。